贺洛成不管三七二十一,诚惶诚恐跪下就拜:“卑职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引得右相不快,卑职愚钝,恳请,恳请右相高抬贵手,饶恕卑职……”

        “唉!贺都尉,你这是做甚,你有何过错,需要本相饶恕?”孙祖佑笑逐颜开,将他扶了起来,“更何况你并未惹本相不快,相反,你让本相欢喜得很啊!”

        此言一出。

        贺洛成更是迷茫不已。

        他在保护孙初落上失利,险些让孙初落被马匪戕害,之后他为孙祖佑出谋划策,结果这李犰用了一篇稀烂文章,让孙祖佑勃然大怒。

        为此,他如履薄冰,去求救于孙玉政。

        难道孙玉政为他正了名,让孙祖佑对他的不满荡然无存了?

        “呵呵,来来来,坐坐坐,”孙祖佑笑着招呼他坐下。

        贺洛成心里忐忑不安,哪敢与他同座:“右相,右相尊贵,卑职卑贱,怎敢与右相同座,右相有何吩咐,卑职站着听就是了……”

        “罢了,你执意如此,本相也不强求。”

        孙祖佑难得一见的好脾气,笑容似刻在了脸上似的:“你向本相举荐的李犰,这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文章差了点,但他既然能考中举人,也就证明他是有些才学的。他一出现,就让本相的儿子有了考取功名之心,让本相的儿子从此走上正途,本相谢你,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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