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犰淡声回应,伸出手中的酒杯,接住他倒出来的酒:“这酒虽不错,但饮多伤身,少饮为好。”

        “十五年你都不管我,连一封书信都不曾来,我还以为你死在了外面!现在你凭什么来管我!”孙玉政重重把酒壶往桌上一砸,火冒三丈,眼里却泛起泪水。

        “整整十五年,你知道我这十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徐江宁,你不觉得你太绝情了吗?你一回来,不来找我,反而躲在全州,一躲就是五年,一出现,就给我下药,把我迷晕,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朝里有人针对举子,你是不是甚至不会在我面前露面,不会与我相认?徐江宁!我恨不能杀了你,把你扒皮抽筋,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着他那颤抖的声音,李犰的心又何尝不是在颤抖。

        十五年,他躲躲藏藏,甚至到了此时此刻,他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兴许正如孙玉政所说,如若不是因为他需要一封推荐信,或许他不会与孙玉政相认。

        李犰端起酒杯,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声道:“你说对了,如若不是因为这封推荐信,我不会找你,这辈子都不会。”

        “徐江宁,你……”

        “徐江宁在十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我是李犰,孙公子请不要认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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