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通透的沈凉,忽然抬起头来,冲沈初瑶咧嘴笑了笑。
他知道,自己二姐对接下来这件事的忧虑,不会比自己少多少。
“你说为什么卖一个烧饼只能赚一枚铜板,可是卖一处普通院子,却能赚得银两几十?”
沈初瑶不明白沈凉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却还是理所当然的回道:
“因为一个烧饼只值两枚铜板,而一处老百姓居住的院子,则价值几十两到上百两白银不等。”
“那如果二者都卖不出去呢?”
沈凉紧跟着提出问题。
沈初瑶皱眉凝思,正欲分析结果有很多种可能,也受到很多因素影响,却被沈凉继续抢过话锋。
“假如卖烧饼的人,和卖院子的人,都需要做这笔买卖赚钱,来保证自己明天有吃有喝能够活下去,并且买面制作烧饼以及买下这处院子都花光了二者的全部积蓄,那么二者就要承担卖不出去的对应风险。”
“简单来说就是。”
“卖不出去烧饼,最坏的结果可能也就是饿一天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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