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回敬似的朝左手望了一眼,随后将左手搭在那根石柱上。顿时那根石柱所散发的光辉如同奶水一般被叶一凡左手的口器吸收,剩下的口器也发出了满意的响声。
这根石柱,以及雕像是活着的,就像终北之地的撒托古亚雕像,只要吸收了上面蕴含的力量,那这根石柱就会损坏。
果然,在叶一凡的左手吸食完石柱的光辉后,整个石柱也迸裂出无数裂痕,再也没有了往日奇特的润泽,甚至上面的雕刻都失去了生命力。
它现在真的只是一根普通的石头了,叶一凡这么想。接着,它望向了自己的左手,上面吃饱喝足的口器也十分人性化的打了个饱嗝,让人觉得十分厌恶。
吸收完这股力量后,那不可名状的知识变的活性化了。叶一凡强压制住那股禁忌的知识,再次用绷带将手臂缠好,随后离开了地下室。
它这次很快就穿过那狭长的楼梯来到印斯茅斯的街道上,这时的印斯茅斯已经不像来时那样寂静了。
那街道上满是死鱼般的畸形面孔与弯腰佝偻像狗一样的步态,有些人走动的姿势完全就像是只猿猴,频繁地用长满鳞片的手臂触碰着地面。而其他人—穿着长袍、带着饰冠,似乎在以近乎小跳的方式蹦跳着前进。同时含混的用可憎的嗓音嘀咕着一些无法分辨的方言。
巨大教堂的墙身在月光中阴森地泛着冷光,四面八方都涌现出面容呆滞的深潜者朝海岸线进发,那些耸立在印斯茅斯镇中的古老的尖塔与屋顶,在仿佛具有魔力的白色月光下闪耀着诡异而空灵的光芒。
同时叶一凡还注意到教堂里也涌现出一些深潜者。它们穿着宽大的袍子,有一个还带着尖顶的王冠,在月光照耀下,那王冠反射着亮白的光芒。
这下叶一凡总算明白那个红衣牧师对他们露出的笑容是怎样的意味了,它必须立马赶往格尔曼旅社,因为居间惠可能遇到危险了.......
为了不引起那些深潜者的注意,叶一凡隐蔽了自己身上的气息,这对于太古者来说很容易做到。
它坦然自若的向格尔曼旅社的方向跑去,尽管发出的脚步声很大,可街道上的深潜者就仿佛是没有看见它似的继续往海岸线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