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升起,他照样地劳作,照样地吃着那猪狗不如的食物,照样地入睡。
如是第三天,就在他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一阵剧烈的腹痛击倒了他。
“报告,阿诺奇病了。”
他的同伴冷漠地注视着他,然后报告了看守。
没有医疗,没有怜悯,他被丢到奴隶营中一个相对独立的大房子里,这个过百平米的大房子里,堆满了跟他类似的病号。
扛得住就扛,扛不住就死。
然而并没有谁知道他体内的变异。
在他的血脉中,他的内脏中,一颗颗鹧鸪蛋大小的鸟蛋出现了。然后一只又一只麻雀大小的妖怪破壳而出,它们开始用可怕的嘴喙和锋利的利爪无情地吞噬他的血肉。
在病号房里,他发出无比惨烈的哀嚎,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管他。
本来这就是一个等死的地方,就算活着熬下来,也不过是丢回去重新劳作。
受害者不停地扭动,那种宛若凌迟的恐怖折磨让他迅速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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