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平时还算相熟的弟子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动作僵硬，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兔死狐悲。
“要是真让他冲进前一百…我们怎么办？”
一个面容姣好、此刻却愁云惨淡的女修忧心忡忡地开口。
“苏玉楼那名字取得人模狗样，可谁不知道他贪婪无度？他进内门前，不把我们骨头缝里的油都榨出来，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没人怀疑苏玉楼不会这么做。
在外门这种奉行赤裸裸丛林法则的地方，不这么干的，才是异类。
女修环视一周，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真…真就没人能阻止他了？”
旁边有人嗤笑一声，带着浓浓的无力感：“能打的，不都在这儿杵着了吗？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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