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说此痴傻之言?”
“你我虽初见时不甚美好,亦无正经夫妻之名。”
“可孤何曾薄待于你?”
说着,顿了顿又道。
“只是孤与你父皆非寻常人。”
“今天下事在孤、在你父,日后为之,皆身不由己。”
“孤只恐他日为敌,与你左右为难,这才提前跟你言说一二,莫要胡思乱想。”
提前打个预防针,也好过一切尘埃落定的突如其来。
这是韩绍看在两人十余年同床共枕、以及她腹中子嗣的面子上,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若是她想不通其中的关节,韩绍也只能说上一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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