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燕公如何才能消去我禅宗劫难?”
这一退再退的节奏太快,换做旁人,或许会应接不暇,甚至有些不明所以。
可韩绍却是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前方那片虚无,心中感慨着。
‘能屈能伸,底线灵活,也难怪他禅宗能有今日这般光景。’
百家争流,历经岁月强如墨、法两家,也落得个一者苟延残喘,一者连法统也无法保存的凄凉境地,可见这道争残酷。
而他释道禅宗能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区区外道,一步步走到今日之鼎盛,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许多?
只不过感慨归感慨,韩绍对他佛家过往那一路走来的筚路蓝缕并不感兴趣。
不但不感兴趣,他甚至还要上去给他们一闷棍。
“哦?禅师何出此言?孤不过人间王侯,如何能管到你们的方外之地?又如何能够为你们消解劫难?”
见韩绍揣着明白装糊涂,身前的虚无中道出苦笑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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