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九月,酷暑已去。
尚有几分秋高气爽的风韵遗存。
通天河北岸的风声猎猎,鼓起襟袍,却未能拂动众人面上神色的变化。
倒是韩绍的那句‘孤与大贤良师,孰可为煌煌人道之表’,那几名身穿赭黄麻衣道袍的身影,脸上的皮肉颤动了一瞬。
抬眼望着面前一如当年的韩绍,他们选择了沉默。
对此,韩绍只是笑笑,并不以为忤。
因为这个时候的沉默,就是他们给予自己的答案。
于是他将目光凝聚在那道为首的道人身上,笑着道。
“左道友,这么看来,当初的论道是孤赢了?”
左道友,左慈。
这是当年韩绍亲自给他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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