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终究是慢了一步。
不动声色地将玉简拢于袖中的姜婉,目光第一次如此森寒地扫过众人。
“怎么?你们要造反?”
不得不说,作为大妇姜婉这些年在家里积威深厚。
一言既出,顿时镇住了堂中那一道道的贪婪、躁动的气息。
“此秘术暂且由我和木兰阿姊保管,待仔细查验过后,若无问题,再交由你们研习。”
“我话说完,谁赞成,谁反对?”
这话既有儒家的冠冕堂皇,又有法家的酷烈与霸道。
在场众人悚然一惊,此刻才猛然发现眼前这位当家主母的修行境界,竟是不声不响地达到了这般恐怖的地步。
所以最终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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