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似是生怕众人不信,又补充了一句。
“你们也知道,他的身份不太适宜出现在人前,不好太过招摇。”
可尽管如此,一众袁氏族人还是不免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那道诚望气士一脉余孽的身份,虽说确实有些敏感,可过去你不也一直堂而皇之地带在身边吗?
现在局势都已经演变到这般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一众族人心中腹诽,隐约觉得袁奉此时的表现未免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只是顾及此时有镇辽军这个大敌当前,他们也分不出多余的精力细思,笑言几句便将此事暂时揭过。
等到一众袁氏族人退下,尚未来得及喘上一口气的袁奉,便见一众幽南本地世族高门又鱼贯着进入堂中。
期间,那些族地、势力已经陷于镇辽军之手的,自是如丧考妣哭喊连天,不断催促着袁奉出兵为他们的族人复仇、讨一个公道。
而那些目前尚未受到波及的世族高门,也是一副人人自危的惊惶模样。
很显然是被镇辽军的赫赫军威给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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