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袁奉这声感慨,身后众人自是附和连连。

        “州牧大人深谋远虑,我等不及也。”

        “若无州牧力排众议,坚持建立此城,焉有我幽南今日之成就。”

        “是啊,是啊,州牧高瞻远瞩,我等佩服……”

        虽然这些话听着都是些谄媚阿谀之言,有些甚至是颠来复去的车轱辘话,可袁奉还是颇为舒心。

        毕竟他自问这些年不再刻意掩藏的自己,放手施为之下,这幽南之地着实变化不少。

        人口、财赋、兵甲武人,皆早已今非昔比。

        若非如此,他也没有勇气站在这云台之上眺望北边那一马平川之地。

        说到底,当年被那一万黑甲铁骑长驱直入,兵临城下的憋屈,给他留下的阴影着实不小。

        这些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强大自身,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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