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妾这点茶的功夫,还是你教的呢,来,尝尝。”
台吉盯着茶盏一阵,最终揽着衣袖,将之拈起。
一应举止神态,与雍人贵胄几乎毫无区别。
“已得茶中真味,你学得很好。”
听得台吉这声赞许,博尔布泰露出一抹也不知是嘲讽讥诮,还是感慨的笑。
“是么?可你主人喝茶都是牛饮,从来没有你这么讲究。”
台吉神色一僵,继而讪笑道。
“所以主人是主人,我只是主人的奴仆、忠犬。”
这话说着,却见博尔布泰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而后在他的坐立不安中,忽然问道。
“你有没有那么一瞬后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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