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田头愣了一下,他这可不是一般的伤势,是当初为了救自家少爷,摔下来后又被蛊毒侵袭,现如今蛊毒已浸润其经脉,没有解开的可能。
但李三江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愿意扫对方的兴,就装作面露希望的样子,问道:
“真的?那好啊!老哥,你辛苦一下,帮我跟人家通个时间。”
“成,他村里号码是多少来着,我好像记在哪个本子上了……”
刘姨端来一碗冬瓜蛤蜊汤放下,说道:“那郎中上个月就走了,他家人还从咱们这里订了一批扎纸和板凳。”
李三江惊讶道:“啥?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可我怎么给忘了,不应该,我应该去给他家坐斋来着。”
刘姨:“那天有另一家出价更高,你就去那家坐斋了。”
李三江的脸有些绷不住了,举起杯子,对田老头道:“来,老弟,咱再干一杯。”
“干。”
喝完,抹了一下嘴,李三江轻拍自己额头:“唉,你瞧瞧我,年纪大了,记性就差了。”
田老头:“老哥你这还算好的,我这脑子,是早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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