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坛子酒,就这般很是浪费地一口气喝完。
“当”的一声,酒坛被放下。
清安拂起那被酒水打湿的长袖,扫向面前的画卷。
受酒汽浸染,原本混沌的一幅画彻底绽放,意境深邃,辽阔高远。
清安:“你说你还藏着一份下酒菜?”
李追远:“对。”
清安:“可我刚刚,已经喝开心了,你真的和他一样,哪怕是临时编的三言两语,也能让我乐得开怀。
在你们这种人眼里,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可以很简单地随意拿捏,不值钱?”
李追远:“谁会去刻意,逗那不值钱的人开心呢?”
清安闻言,低下头,发出一声怅然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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