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生看向小远,笑了笑,然后就骑着三轮车走了。
来到西亭镇下面的村里,隔着老远,润生就看见自家烟囱上冒出的炊烟。
把三轮车停入院子,润生走进屋,揭开灶台盖,里头正煮着红薯粥,灶后没人。
润生又去检查了一下米缸,里头还有米,房梁上还挂着咸鱼、香肠。
大清早去邻居家上完瓷缸的山大爷,一边系着裤腰绳一边从厨房小门里走进来。
看见润生在这儿,马上后退两步,躲到墙后快速把腰绳系好再嵌进裤子里,这才重新走进来。
“润生侯,回来了啊。”
“嗯,回来了,爷。”
山大爷故意大声道:“呵呵,这红薯以前吃多了烧心,现在有段时间不吃了,天天吃细粮的,居然还挺想得慌,正好我煮得挺多,咱仨一起喝点养养胃。”
煮得确实是多,以前农忙时,村里人喜欢早上起来煮一大锅粥,等粥凉了固定了,再用筷子划拉分出个几块,分个早中晚三顿的定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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