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主人:“应该的。”
“嗯,应该的。”赵毅伸手,搂住墓主人的肩膀,晃了晃,“说真的,我会这一套,却又很不会,有个姓谭的,比我会来事多了,换个位置,让他来,我相信他肯定能把你感动得要死,说不定就在这儿结拜了。”
墓主人:“他也自幼命苦?”
赵毅:“不算,他日子过得挺幸福的,没事儿被妈妈骂骂被爸爸打打,长大考科举时,还遇到个同窗神童帮他温习功课。中举后,同村的青梅竹马还主动跟他倾诉衷肠,他一开始还扭捏,后来扭捏不下去了,就把人给抱了。”
谭文彬的经历,赵毅门儿清,都是从林书友那里诈来的。
墓主人听完后,沉默了,随即释然:“真是令人艳羡的人生。”
赵毅:“谁说不是呢。”
墓主人:“上次,那位来我这里,讲你的故事给我听,是为了我振作起来帮他,那么,你现在讲一个我无法共情的故事,目的是什么呢?”
赵毅:“意思是,我想跳过这一步骤。”
墓主人:“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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