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不是很清晰,但我第二天上卡车也翻了彬彬哥和阿友的背包,发现书页里沾了水汽。”
“姓李的,你这么防着我?”
“我防着你?你比我更早知道翟老的身份特殊,却故意没提前告诉我。”
“你做过噩梦么?不断做那种阖族上下全部横死暴毙,灵魂排着队下阴司,或者是自己被两颗硕大的狗懒子砸死的噩梦?
担惊受怕久了,难免就会多出一点敏感,再说了,我一开始没想到他会是那位,只是本能觉得他可能有点不一般。
想着这一浪格调那么高,路途中接触到这种和你专业相关的,大概率会有故事。
而你不同,对那位,你怕归怕,但你骨子里其实是有恃无恐的,因为你晓得自己被偏爱,你懂自己到底多招那些老头乐稀罕。
最重要的是,那两天你还处于透支状态,眼睛都看不清楚,感知力下降极大,后来不就很快察觉到了么?”
“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事先没告诉我。”
“我要真笃定,方法还会用错?”
“是你自己不敢赌最高收益,所以退而求其次,奔着低头赔罪去的,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