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在原先那个位置,躺了一下,就起身离开了。
他没生气,真愤怒了,那张迟张秀秀兄妹,肯定已经死了。
恰恰相反,他很欣慰,欣慰于自己的孙女可以告别过去,奔赴新的生活。
爷孙俩往下走,来到鬼街下面的码头。
码头上,这个点,运货的船不多了,运人的船不少。
有人站在船尾惜别,亲人站在码头边相送,乘船而出的年轻人居多。
这个时期,“旅游”是个还未流行起来的稀罕词儿,当地人把这种远赴他乡的离别,称作:讨生活。
爷爷和阴萌坐在台阶上,看着码头上的人挥手,看着他们叮嘱,看着他们哭。
伴随着船不断驶离,他们间隔着水,过不了多久,还会隔着山,再接着隔着不同的天气,最后是不同的方言。
“我们家萌萌,在外面讨生活,不容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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