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海没有直接说棒梗是贼,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把贼这个标签死死地贴在棒梗的脑门上。
“听见没?人家大海这是防贼呢!”
“可不是嘛,这年头谁家不防着点儿啊!”
“贾家的,这回没话说了吧?你家孙子就是贼!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偷东西!”
“还撒谎说是帮忙收拾屋子,真是脸都不要了!”
“秦淮茹,你也是当妈的,这孩子你到底管不管啊?再这么下去,将来就得进局子!”
指责声、议论声、嘲笑声,像潮水一样向着贾家婆孙三人涌去。
秦淮茹的脸已经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站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指点。
她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羞辱,猛地冲上前,一把拽住还在发愣的棒梗,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拖着他就往家里跑。
“回家!”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哭腔。
棒梗被夹了手,又被墨汁弄得一身狼狈,现在又被他妈这么粗暴地拖着,吓得哇哇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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