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普通的墨水,而是他从厂里机修组“借”来的工业标记墨。

        一旦沾上,没个三五天,用汽油都别想擦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加料”的捕兽夹掰开,轻轻地放在了收音机的正下方,又用几本书巧妙地遮挡住,从外面看,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李大海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

        第二天上午,李大海故意等到院里人来人往的时候才出门。

        他锁上门,对着正在院里洗衣服的一大妈大声说道:“一大妈,厂里今天有点急活,我得去加个班,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啊!”

        声音洪亮,确保中院和后院的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躲在屋里竖着耳朵偷听的棒梗,听到这话,心脏猛地一跳,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兴奋。

        机会来了!

        他看着李大海推着自行车走出四合院大门,消失在胡同口,又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

        估摸着人已经走远了,这才像一只准备偷油的老鼠,蹑手蹑脚地溜出了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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