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火辣辣的疼。
那感觉,比大冬天被人当众扒了棉裤还难受!
“嘿,这小子,还真行!”傻柱挠了挠后脑勺,一脸的不可思议。
他刚才还说怕李大海把井给掰折了,结果人家三下五除二就给修好了,这脸打的,虽然不疼,但也有点臊得慌。
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挺着肚子,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领导的派头。
“嗯,不错,不错!年轻人嘛,就该多动手,多钻研!大海同志这次的表现,值得表扬!”说得好像是他指导有方一样。
易中海的瞳孔里,倒映着那股清澈的水流。
他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前,伸出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接了一捧水。
水很凉,很清,带着一股铁腥味。他缓缓地将水泼在脸上,冰冷的触感让他激荡的内心平复了些许。
他再次看向李大海,眼神已经彻底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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