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逞能了,这玩意儿一大爷都搞不定,你哪儿行啊?”
阎埠贵听着众人的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浓了。
他背着手,走到李大海面前,开口就是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
“大海啊,听三大爷一句劝,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事,但得脚踏实地。别学那些不着四六的,天天敲那堆破铜烂铁,就能成师傅了?做人,得有自知之明!”
他这话,明着是劝,实则是在报前几天被怼的仇,顺便把他心里的怨气当着全院人的面撒出来。
看着阎埠贵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李大海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憨厚。
他没有反驳,也没有争辩,只是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一大爷易中海,眼神诚恳得能挤出水来。
“一大爷,我就试试。您也知道,我好琢磨这东西。”
他顿了顿,然后扔出了自己的王炸。
“这样,要是我修不好,不收院里一分钱。要是不小心给弄坏了,比现在还严重,那请师傅的钱,我一个人全出了!不用大伙儿摊一分!”
这话掷地有声,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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