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德：“……”
他不记得用天使杀死过别的神话啊。
他都是最近才找到了稳定使用天使的办法，这才是第一次在魂卡师身上做实验。
不过，他很快调整好了表情，眯起眼，看向叶衍：
“叶衍……你还真是罪孽深重啊。”
叶衍皱起眉：“……别什么都赖我。”
他没有向刚才那样嚣张，大方承认是自己干的了。
主要是，刚才乔纳德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口嗨。而石壳这家伙……看上去相当认真，要是自己承认，没准真会毫无顾忌地直接出手。
他倒是不怕石壳，但这口大锅不能平白无故地背在身上。
“事已至此，还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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