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歇会吧,等会你来。”我笑道。

        能从隆州活下来的,几乎是人人带伤,杨耀祖也好不了多少。

        此时无相天地已破,方位也不再胡乱变化,扫尘是隆州当地人,自然是比较熟门熟路。

        在他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向着六阳观赶去。

        这一路过去,我就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六阳观的位置,似乎正好在整个隆州中心稍稍偏一点的地方。

        不过我们原先所在的地方,距离六阳观并不算远,在众人全力赶路之下,没用太多时间,就找到了地方。

        可眼前哪有什么道观,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废墟。

        “道观呢?道观呢?”

        扫尘冲上前去,失魂落魄地大叫。

        我们走上前去,只见这一片地方像是被大火焚烧过了,所有的东西都被烧成了灰烬。

        “师父,师叔,师伯……”扫尘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咚咚磕头,悲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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