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垂眸轻笑，麋鹿角在灯光下泛起温润的光：“只要她喜欢，我可以变成任何模样，温柔的，强势的，甚至是……”
他顿了顿，指尖拂过苏暖发梢，“疯癫的。”
黎墨指尖翻动卡牌，忽然抽出张梅花J，目光锁定瑞恩：“瑞恩，有没有偷拿过苏苏的私人物品？”
房间里响起吸气声。
瑞恩的深青色眼眸骤缩，机械义肢关节发出高频震颤。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按向手臂，机械义肢缓缓打开一道暗格，取出个嵌着荧光蝶的金属盒。
盒盖掀开的瞬间，苏暖捂住嘴，里面是她遗失已久的耳坠、几缕用蝴蝶结扎起的发丝，还有半支快用完的薄荷唇膏。
瑞恩低垂着眸子，耳尖微红，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总会忍不住收集这些……带有她气息的东西。”
苍烈的火焰“腾”地窜起：“蝎子果然是个变态！”
却在苏暖瞪来的目光中缩了缩脖子，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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