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那名指挥官轻抬下颌：“去给我狠狠扇他，我没说停，就不许停。”
话音未落，指挥官大步上前，金属手套裹挟着劲风，重重抽在司夜脸上。
清脆的耳光声响彻舱室，司夜的头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昔日忠诚的下属，喉间发出困兽般的闷哼：“为什么……为什么背叛我？”
苏暖倚着控制台，指尖轻点着金属台面，听着耳光声节奏分明地在舱室内回响，眼底泛起愉悦的猩红。
“背叛？他喜欢听我的话啊，真蠢。”
当司夜的脸颊高高肿起，嘴角的血迹滴落在胸前，苏暖终于抬手示意停止。
指挥官机械地收回手臂，垂首退至一旁，空洞的眼神与舱外那些受控的虫族士兵如出一辙。
司夜剧烈喘息着，终于看清，那名曾与他并肩作战的SSS级强者，此刻连眼神波动都没有，彻底沦为了傀儡。
“不可能……”司夜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强的精神力？！”
司夜知道苏暖有能力可以进入兽人的精神海中，但那需要一个极其严苛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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