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过,带来灵植的清香,吹不散她身上的滚烫。
她低着头,手指绞着朱雀绡纱裙的裙带,脑海如魔音贯耳,回荡着溪琉璃走前的话语。
什么新欢燕尔,独守空房,春宵苦短之类的...
慕长歌失笑,嗓音在寂静的夜色里格外磁性,“仙子,看来咱们被体贴地安排了。”
他向前一步,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握住她发烫又颤抖的柔荑。
嫩华锦犹如被电流击中,她没有挣脱。
她在担心。
她在害怕。
她在忧愁。
自己这奇特的体质,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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