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只通体晶莹、形似蝴蝶的空间精灵缓缓浮现，它的翅膀由纯粹的空间之力凝聚而成，每一次扇动，都会在空气中泛起涟漪般的波动。
它绕着苏砚飞舞一圈，最后停在他肩头，触须轻颤，似乎在感知他的气息。
“你身上有‘第一灯’的气息。”空间精灵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只传入苏砚一人耳中。
林若璃虽听不到那声音，但从苏砚的表情变化可以判断，这只神秘生物正在与他交流。
“你是谁？”苏砚心头一震，迅速压低声音问道。
空间精灵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抖动翅膀，整个星图随之泛起波澜，那些原本缓缓旋转的星辰忽然加速，轨迹开始变化，形成一道复杂的阵纹。
“你说的第一灯……是指什么？”苏砚追问道。
精灵依旧沉默，但它的动作给出了答案。
星图中央，一道光影缓缓凝聚，逐渐勾勒出一盏莲灯的虚影，与他在梦中见过的那盏莲灯极为相似，只是更加残缺，仿佛缺失了大部分的力量。
下一刻，星图剧烈震荡，一股强大的吸力从中心涌出，仿佛要将他们吸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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