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无涯！”林若璃惊呼出声，但已来不及阻止。
镜像瞬间合拢，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苏砚眼神一凝，迅速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冷无涯消失的方向。
然而所有镜像依旧静静伫立，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看来这里的镜像不止是影像那么简单。”苏砚低声自语，“它们可能是某种入口……通往不同通道的门。”
林若璃点头，眼中寒芒一闪：“但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哪个才是正确的路。”
就在这时，角落里传来一阵窸窣响动。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道佝偻的身影正从一堆破碎的镜片中爬出。
那人衣衫褴褛，满脸尘灰，双目浑浊，似乎已经许久未曾进食。
可当他对上苏砚视线的一刹那，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异样的清明。
“左边……”他喃喃开口，声音沙哑干涩，“左边是真相……右边是轮回……中间……没有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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