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看着他的汗水,手勾在他的脖子上,“这位先生,请自重一些,好吗?”
“累?”
他问,还是心疼她,不想她太劳累,还要满足他。
“睡了几个小时,一次,还好。”
得到了应允,他的唇就压了下来,手摸着她连衣裙的拉链,“宁宁,怎么办?”
安宁呼吸的空挡,“嗯?”
了一声。
晏方旬总觉得自己不是个重欲的男人。
以前女朋友是挺多,不见得全在床上,他只是很不喜欢一个人待着,总想着有个人陪着,能填补内心的寂寞。
整日里混迹酒吧会所,也是如此,就不想一个人待着,仿佛灵魂无处安放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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