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灼灼。
安宁气得去捶他,他就拉着她手腕,让她到怀里来。
晏方旬并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着她,男人的手指还刮了刮她的鼻尖,“别气了,乖。”
安宁推开他,径直去了书房,门很用力的关上。
直到晏方旬闻到一股糊味,去了厨房,才发现她煮的面,已经糊了。
他关了火,叫的餐。
安宁在书房里生着闷气。
他也跟江南一样觉得吧?
她并不是一个滥情的人,对于感情的态度是宁缺毋滥。
她平时又比较忙,她实在是做不出那种没有感情就在一起的事。
他还得意上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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