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笑,撑在手臂上的手,没有离开。
安宁懂了,进来了,玩不玩的,她说了不算,她想了想,“那就玩一玩。”
晏方旬笑了,觉得她挺聪明,还挺有勇气的。
男人的手臂从门板上离开,安宁觉得那种掌控的压迫感就消失了。
他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在沙发上,安宁心中是不安的,但是强自镇定着,坐下来。
“喝酒吗?”
安宁摇头。
“会打牌吗?”
她又摇头。
玩色子,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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