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方旬这才去洗澡,他套上短袖,穿了条中裤,踩着拖鞋离开了房间。
他在行政酒廊开了一瓶酒,刚喝了半杯,景然就踩着高跟,抱着一堆文件刚从电梯出来,一脸的倦色。
看到他,景然径直走了过来,敲了敲桌面,晏方旬给她倒了一杯酒,“你是不是太拼了?”
“我不能让家业败在我手里吧?”景然说,将晏方旬倒的酒,一口闷了。
景然再想要一杯,晏方旬没给,“行了,你别又胃出血,进医院,解解馋算了。”
晏方旬没给她喝,她也没硬要,“你怎么了,你不是戒酒了,今天借酒消愁啊?”
晏方旬歪在座位里,“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一个人找你要一个东西,要一个你没有的东西,你怎么给她。”
景然来了精神,“安宁找你要什么?”
晏方旬沉下脸,“不是……有那么明显?”
“如果不是为了安宁,你会这样吗?”景然觉得他挺没意思的,“你问我,你就问错人了,我从情窦初开时,我就努力让我自己忙,忙的没有闲暇时间去考虑别的,有男孩对我有好感,我也装傻,当作不知道,因为我知道,我的婚姻我自己没有办法做主,所以我一直没有谈过恋爱,我一直在工作,所以晏总你问我这个问题,你觉得我能回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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