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就躺在沙发上,闭目小憩,还给自己定了半小时的闹铃。
许是她太累了,闹铃在沙发上,一直响,她只是翻了个身,也没去捞手机。
晏方旬躲在卧室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手机归于沉寂后,过了一会儿,又响了起来,晏方旬才叹了口气,从卧室里出来。
他将灯关了,就着窗外的灯光,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闹铃关了。
安宁两天加起来一共只睡了三个小时,现在非常的困。
晏方旬就坐在她的脚边,就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就睡在一个男人的家里。
他坐在黑暗中,寻着外面兴许的灯光,看着她模糊的轮廓。
其实,她的性子一直都是这样大大咧咧的。
他有时候觉得,她过于的将很多事情不放在心上了,不上心到,有一种绝情的感觉。
可反过来想,若是她是个什么都事事计较的性子,她要怎么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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