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的光线并不明朗,她又迎着路灯,晕黄的灯光就精准的描绘出她完美的身形,本来仪式时,长发是盘起的,此时微卷的长发像是倾泻的月光从肩头散落,长裙沿着她玲珑欺负的身体蔓延,无比动人。
许是高跟鞋穿着累脚,她赤着脚踩在地上,白嫩的脚涂着红红的甲油,晏方旬总是想起他曾经无数次抚摸她脚踝时的触感。
“回车上。”他道。
虽是五月了,可是晚上风还是很凉,很凉的。
“好。”她应着,上了车。
上了车后,她靠在副驾上,就着外面晕黄的灯光,看着他的脸庞,削瘦却英俊,只不过安宁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这个人,怎么越看越像别人吗?
安宁晕乎乎的,只能凑近了,继续看他,看着眼前的人,“秦叙……”
晏方旬的脸,当场就黑了,“你……”
刚刚那是什么意思?
那些话,是对秦叙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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