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的身子越来越沉了,也越来越嗜睡。
她睡觉时,萧崇总会给她按摩,防止她月份大一点,脚发胀,鞋子穿不上,所以他很是细心。
这一夜,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可是心里挂心着事,忽然就惊醒了。
若不是他做的,求一个心安。
如果是他做的……
水心的脸沉了沉。
她醒过来,身边没有了萧崇的影子。
她蹑手蹑脚的到了书房外,听到了程岩说话。
“安娜这样一直关着也不好吧?”
“若不是她兴风作浪,心心怎么会这样纠结痛苦?”萧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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