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基金会那边离开,就给容彰打了一通电话,问他在哪里?
让江南意外的是,容彰竟然在家里,听着他的声音,像是病了。
驱车到了容彰家,江南皱了皱眉。
他的家里,墙上还挂着那副红玫瑰的石英砂的画,桌上的小摆件,断了的腿,缺了的胳膊,都粘了起来。
跳舞的新人,笑的还是很幸福,只不过仔细一看,身上伤痕累累。
江南心里挺无奈的,他何必这样?
搞的与她好像情深似海似的。
弯弯看到他,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容彰愣了下,捂着自己的嘴,“我生病了。”
“我也病了。”弯弯说。
那副谁也别嫌弃谁的模样,让容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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