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是告诉你,无论你耍什么样的花招……都没有用,你没有亮出最后的底牌时,我不会让他离开我。”
容彰摊摊手,“谢总认定的事,我再解释也没有用,不过呢,我还是那话,与我无关。”
谢清舟一个字没信,转身离开。
若不是他,为何独独跟来?
谢清舟离开后,容彰转过身去,阔朗的酒店长廊尽头,风才敞开的窗户落入,凌厉如刀,他感觉到阵阵刺痛,却不想关上窗……
……
江南拎着裙子返回了宴会,她的妆容与仪容还好。
在休息室里,谢清舟也没太出格,毕竟穿的是礼服,留下痕迹也不体面。
他就故意的,折磨她罢了。
她取了一杯水,刚喝一口,身后传来声音,“江南,我舟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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