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再傻,也知道冯梨月不可能轻生的,她只会逼疯别人。
谢清舟去送她,却没有听到车子的声音。
说真的,她宁愿……没有这样子的。
没一会儿,谢清舟走了过来,面色平静。
她抬头望着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他刚刚为何那样激动。
她身体靠在沙发上,仰首与他对视。
“我要跟你说谢谢。”
“哪个谢谢?”谢清舟居高临下的望着她,问道。
“她朝我父亲泼脏水的这事。”
“打算怎么谢我?”他问,这一刻,他商人逐利的本性展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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