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舟沉着眼,不说话。
“你若真想与她好好生活,去喜欢她,去爱她,还会问这样的问题吗?”谢夫人对儿子深感失望。
不仅仅是谢清舟辜负了江南的一片真心,是他现在做人出现了一点问题。
谢夫人想了想,还是说:“儿啊,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冯梨月是你心里的人也好,不是你的心里人也罢,你长大了,感情的事情不好什么都管的,你若对江南有几分的喜欢,那就交付真心去挽回她,若是选择了旁人,那就别招惹她了,好不好?”
谢清舟看着自己的母亲,欲言又止。
谢夫人也认真看着儿子,“儿子,你扪心自问,江南除了三年前执意要嫁给你,可真有做错什么?”
“没有。”
“对,没有的,那天晚上你不是只有那一条路可走。”
谢清舟喉结一滚,心里生出被看破的难堪。
下药的那一晚上,从喝过牛奶到药效的发作是有时间的,那种药不是能让人一下子昏迷失智的。
他察觉出身体异常时,就放任了事态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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