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我,不管难不难,我都不会去吃鼻涕虫的。”黄花狸嘟囔着,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另外,你为什么觉得他是畏难?”
“嗯?那他为什么躲着我们?”
“你为什么觉得他是在躲你们?”
黄花狸反问着,翘着尾巴,沿着桌边施施然踱着步子:“你也是传奇了,应该知道,在做出判断前,就给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下定义,是不明智的。因为你的定义——或者可以称之为‘标签’——会影响你的判断与决策。在锤子眼中,看什么都是钉子。
譬如乌鸦,当你认定它是黑巫师团体,它做的每件事都是非法与需要打击的;当你认定它只是一小簇态度激进的巫师在小规模聚会,它的任何选择都是值得商榷的。”
老姚耐心的听完这些废话。
没有被花猫拐带进其他话题。
“所以,他没有躲着我们?”他皱了眉,习惯性的把那只空荡荡的烟斗又塞进嘴里,吧嗒了两下。
“他很忙的……老头儿给他留了一大堆课后作业,每天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哪有功夫跟你们玩儿捉迷藏?”
“他可以向学校申请支援呐?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为什么?”
黄花狸翻了个白眼,颇为硬气的拍了拍自己胸口:“——为了让他成为无可指摘的继承人,必须让他自己做一些事情,也必须让他有个受人指摘的前辈,替他承担乱七八糟的压力。我大概就是起这个作用的——毕竟,谁会真的去责怪一只猫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