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粗大的虎尾,甩上了我面前的玻璃。
我下意识说:“小雪,这是找你的。”
“不是。”小雪闭着眼睛说,声音带着一种平日没有的哽哑。
“玉涂!今年我又来找你了!”他在外面叫人。
我呆滞,原来,是找我家小粉的啊。
我坐着,他站着。
我一小只,他一大只。
我的目光如果平放,正对他的跨,这让我的眼睛,就有点……无处安放了。
“老规矩!打一场,我赢了让我上你!”他的虎眸陡然火辣起来。
不愧是雄性,那浓浓的荷尔蒙和妖界生理期特有的雄性激素隔着玻璃都“呼呼”的往我脸上烧。
我立马扭头起哄:“小粉!出去干他!玛德,让他知道谁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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