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和鄙夷。
“你管这个叫自由？”
老孟伸出手，指着那个因为真相的冲击，而再次陷入自我封闭，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陈朵。
又指了指那个刚刚才从力量失控的炼狱中被拯救出来，此刻正一脸愧疚与茫然的张念。
“你让他们摆脱了公司的规则，却让他们戴上了名为力量的，更加沉重，更加痛苦的枷锁。”
“你让他们摆脱了过去的痛苦，却让他们陷入了迷失自我，甚至沦为怪物的，无尽深渊。”
“你所谓的自由，不过是你满足自己那可悲的，自以为是的，救世主欲望的借口。”
“你这个……自私到了极点的……疯子。”
“轰。”
老孟的最后一句话如同最沉重的审判之锤，狠狠地将马仙洪那刚刚才燃起的一丝偏执火焰，再次无情地，彻底地砸得粉碎。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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