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之主都死在我手里了，你一个弟子也敢造次。"
无相发出刺耳的笑声："师父的仇，弟子自然要报。"
"而且我和师父不同，我掌握的不只是虚无法则。"
"还有从深渊中学来的混沌之力。"
"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虚无与混沌结合的威力。"
说着，无相身上开始散发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
一种是虚无之主的虚无之力，专门用来消解一切存在。
另一种是混沌主宰的混沌之力，能够创造无序的破坏。
两种力量在无相身上完美融合，威力成倍增长。
"有点意思。"
张玄看着无相身上的双重法则："虚无与混沌的结合确实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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